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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说说文案:老門說説異類|與生活做愛, 以美酒為魂

微播真传媒 2022年07月22日 02:06 19 admin

  [老門說説異類]

  與生活做愛,

  以美酒為魂。

  異

  類

  就是別人看起來是個怪物。

  在中國的教育繫統中,怪物難出。

  從幼兒園您搖著雙手,歪著小脖,用奶音唱著

  [我們的祖國象花園]

  小學時

  {我們是共產主義接班人]

  一路唱到

  [我們走進新時代]

  產生了一批批聽話的標準件。

  老門有幸,十五歲考入了北京市工藝美術學校

  雕塑專業,進校時二十多歲,三十大幾的老師們各個長髮飄然,胡須靈動,和普通學校的老師一比可愛的很,偶像裝束,出悟不凡。

  開學訓話:要重視自己的特點,發揮,不要學任何有套路的東西,沒有自己性格特點的任何作品,都是毫無意義的。

  這一番話至今在耳跡回蕩。

  若有来生想倒着活一回

  倒

  序

  人

  生

  半生過去,看看身邊的同行者,大都被物質這個最大的妖精攝了去。

  老門也不處處見不平就拍案而起了,那個純真的人兒呢?

  諸位

  上世記九十年代,

  不小心趟進了紀錄片行業,那時中央臺分工沒那麽細,作為導演也就是編導,從文案,採訪,攝像,剪輯,音樂,全活兒!

  但最熱衷的是攝影,攝像,追求各種怪構圖,反常規,自得其樂。

  2000年

  在朋友鐵兵的一個攝影棚認識了一位老外,叫杜可風,走路一直晃手裏永遠提著個酒瓶,時不時喝上兩口,崔健說一會是杜可風電影的放映會,他要講攝影。

  有人問他我想當導演,你看怎麽開始學?

  杜問:你上過黑女人嗎;?

  對方張著嘴搖了搖頭。

  你大醉過嗎?

  搖預,你坐過牢嗎?

  還是搖頭。

  杜可風笑道:那你當他媽什麽導演呀。

  心想這哥們比我還怪,他拍的什麽呀?

  旁邊煙不離手的小姑娘說:特捧,我叫趙薇,我們圈裏都知道他,王家衛的電影都是他拍的。

  放映中老杜一直喝酒,偶爾喊停,拎著酒瓶,說:酒很重要對我,它提醒我用生命,用愛去拍,我拍女人這段床上鏡頭,用攝影機去愛她,感受她,貼著身體上搖,讓觀眾能感受到她皮膚的呼吸。

  我不是學攝影的,是學美術的,但我是電影界的異類。

  讓我們看一下他的經歷吧。

  杜可风

  杜

  可

  风

  杜可风被世人称为“亚洲第一摄影师”

  是香港电影大师王家卫电影 角之一

  是港台有名的摄影师

  杜可风在澳大利亚的悉尼的郊区长大,后来到台湾定居并学习中文,因为参与戏剧团而投身摄影的工作。

  自此,杜可风正式以香港为起点,参与多部华语电影拍摄。

  尤其为人瞩目的是,他为王家卫电影所打造的迷魅影像。

  从《阿飞正传》、《重庆森林》、《堕落天使》、《东邪西毒》、《春光乍泄》和《花样年华》,而《花样年华》是他第六次与王家卫合作的电影。

  杜可风摄影作品还包括:

  关锦鹏导演的的《红玫瑰白玫瑰》

  纪录片《男生女相:中国电影之性别》

  赖声川导演的《暗恋桃花源》和《飞侠阿达》

  以及陈凯歌的首部好莱坞电影《风月》;

  香港电影无厘头大师周星驰的多部作品,也经由杜可风担任摄影。

  杜可风赴美国好莱坞的作品:有葛斯范桑的《1999惊魂记》,巴瑞李文森的《飞扬的年代》。

  杜可风是全世界最大胆又最杰出的电影摄影师之一。

  杜可风有一双天生做摄影师的眼睛

  高强度工作节奏和职业精神

  东方人的哥们儿义气和江湖秉性

  白皮肤基因的率性直接,还有天性里的混不吝和不靠谱,在杜可风身上形成了一种奇异的组合。

  再聽聽他的各種奇談醉語,

  “ 我直到34岁才开始拍电影,但是从前那些年月,今天回首起来毫不荒废,你历经世事,蹲过班房。这才是人生,是你的资本。如果没有这些,你就甭拍电影了,这跟你用什么镜头毫无关系 ”

  有些人会通过看书、画画或者别的方式研究光。

  玩心四起的老杜则是到酒吧闲逛,“ 在我看来,光可以形成诗意的空间,摄影师所做的就是把想法用画面演绎出来。比如影片中用蓝光,可以让女演员的皮肤更显白,在酒吧里‘观光’,我很容易就能找到自己的感觉 ”

  杜可风以科幻电影——《老娘够骚》,获得第6届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摄影。

  杜可风常常把自己的摄像机运动比作凌波微步

  形容自己 “ 像做爱一样去运动镜头 ”

  一句话概括了自己在镜头之后的无限激情。

  基本上,我的人生,有超过四分之三时间是身为外国人。

  如果你想成为电影摄影师,你必须当个「身在其中」的外来者。

  你必须够贴近那些经验,又必须够抽离

  可以从别的角度来看待这一切。

  这就是所谓的艺术。

  《红玫瑰白玫瑰》片场的烟雾,

  我了解中国社会

  因为我生活在当中,但我出生在别的国家

  我是身在亚洲世界的白人。

  我甚至不用英文名字 —大家都叫我的中文名字:杜可风

  这完全解放了我,让我感觉无比自由

  为什么美国有这么多伟大的电影摄影师是非美国籍的?

  还有,安东尼.达德.曼托(Anthony DodMantle),拍丹麦电影,但他是英国人。

  而美国导演提姆.波顿(Tim Burton),泰瑞.吉廉(Terry Gilliam)就算住在伦敦,创作力也一样旺盛。

  这是因为,只有以外来者的角度来观看,你才会看到可以引发所有人共鸣的事物 —那些大家一直视而不见、其实了然于心的事。

  在香港,当地人经常称呼白人「鬼佬」

  这个字眼具有贬义,有侮辱的意味。

  在香港的片场,王家卫或其它人提到「鬼佬」,大家心知肚明说的不是别人,只会是我这实在是很大的荣耀,他们知道我不太一样,但不知为何他们就是喜欢跟我打交道。

  我在世界各地的电影圈工作,别人多少把我当成怪咖一个,但我没放在心上。

  这表示只有疯子才会真的找上我 —那些跟我臭味相投或志同道合的人。

  我一向亲自操作摄影机,从来没有例外。

  这一点大家都知道,连工会也知道。

  我的合约中指明了我是摄影指导,同时也是摄影机操作员,就连在拍摄《风月》时,导演问我能不能让他最好的搭档来操作摄影机,我也没破例。

  在华人电影的片场,大家习惯带威士忌和水果来探班。当我得旁观别人去完成我没办法用语言说明,但心里很清楚该怎么做的事时,那种焦虑和沮丧可以让我灌掉一整瓶酒、嗑掉一整盒橘子。

  操作摄影机是我必要的工作方式,我一定要自己来,因为我不想让别人来诠释或重新解释我的想法,我就是想要自己执行。

  重要的不是完成工作,而是如何完成。

  否则我会感觉被排除在过程之外。

  而且,如果你没有跟摄影机前的演员交手怎么可能清楚表达你想跟观众分享的东西?

  为《飞扬的年代》万圣节场景的拍摄做准备

  有些摄影指导也是这样。

  例如罗德里戈.普里托、安东尼.达德.曼托、李晓雨。

  他们出道时的作品,大多没什么预算,所有事一手包揽,因为在乎和热爱电影。

  我们是摄影人,不是摄影指导,在英国、美国或中国,摄影机和摄影指导之间的关系通常比较疏离、间接。

  因此应该也比较客观,但我不信任这种客观性

  它对某些过程可能行得通,可是对我来说,它就是不够投入或发自内心。

  我还想为自己的场景打灯

  我想感觉自己的身体动起来

  我想接近演员,因为我相信那种亲密感有它的必要

  直接的沟通,能够建立个人标识,我要电影看起来就像我掌镜的电影。

  但我不认为打光是最重要的

  对我来说,场景和天候才是最重要的事。

  拍摄《宇宙的最后生命》时,我们在离曼谷一小时车程的地方找到一栋老旧破烂的别墅,一看到这间房子,我就知道它会成那部电影的第三主角,是整部片的主题。

  我拍的电影大多预算有限,所以我只能尽力而为,不能随心所欲,也不强加任何风格。

  回到王家卫的话题,当你没有剧本,风格就必须从你想象的影像是什么状态来开展,这是我工作的基本流程。

  因此当我一看到某个空间,可以马上决定:这个可以,那个不行。

  以王家卫的电影来说,那是你唯一的依据

  基本上就是风水。

  空间意味着某些可能性,各个元素的位置会吸引身体和眼睛坐落在哪里或是回避哪个角落。

  而光线的方向会暗示「平静」或「焦虑」等情绪,你就顺应它或是再加工强化一点,风水(空间)是有意义的。

  例外在《花样年华》中,那栋公寓的入口根本没办法站人,但那种空间不知道为何就是可以打动人。

  跟王家卫合作很刺激的一点是,你永远不知道怎样行得通或行不通,你必须把人放到那个空间里,以这里为起点做出响应。

  然后摄影机再响应空间中的那些人物,所谓的风格就从这里诞生了。

  我希望这种态度和做法可以鼓舞年轻一辈的电影工作者。

  因为,如果他们很想拍电影,这有可能是他们仅有的依靠,他们也许只有一台分辨率很低、功能很阳春的低阶小型摄影机。

  但如果把这种状况、素人演员的青涩演技或缺伙食费当成阻碍,他们就搞错重点了。

  「没有真正的问题,只有解决的方法」

  没

  有

  真

  正

  的

  问

  题

  听起来可能有点像星巴克广告的陈腔滥调,但千万别沦为中文所说的「眼高手低」。

  做你能做的,不要好高骛远。然后当你发现有隙可乘,就全力通过。

  你的缝隙,「正是光线进入之处」

  李欧纳.科恩(Leonard Cohen)这样向我们保证,然后,光线进来的方式,以及你如何响应它,将会是独一无二的,专属于你。

  别想着要模仿别人,尤其别模仿杜可风

  想拍电影的唯一理由,是因为我们有话要说,想要展现我们自己的特性。

  我拍过许多广告片,被人家说我故意拍得像我之前的某些电影。

  绝无此事。

  我想他们那么说的意思是:他们对我的作品有感觉,拍电影不能跟拍广告相提并论

  你不可能把电影该怎么呈现用分镜表来处理。因为当你到了现场,发现开始下雨

  或是演员的表演方式跟你期望的不一样

  你就得临场应变。

  这必须基于经验和判断力,想办法克服自己当下感觉到的负能量或是你面临的恶劣天气又或者是所有人正在挨饿或喝醉了的事实。

  我掌镜的第一部电影是跟导演杨德昌合作,当时我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却是一次很棒的经验。

  这就是我的生活和工作方式,到现在也还是如此。

  搞不懂、超出自己的理解,其实都是好事

  它会让你有足够的勇气犯错,学到各种可能性。

  這就是電影界的異類——杜可風

  王家卫的电影往往没有剧本,而是一连串实验和即兴创作的成果。

  杜可风表示,王家卫在筹备每部电影时,会指示杜可风和其它主要合作伙伴研究音乐和文学。

  王家卫在《2046》片场(杜可风的照片蒙太奇)“ 重点永远都是音乐,经常跟文学相关,总之就是跟电影本身毫不相干 ”

  杜可风说:

  “ 我和他都读了很多波伊格(Manuel Puig)、富安蒂斯(Carlos Fuentes)、波赫士(Jorge Luis Borges)

  这几位拉美作家的作品,然后他会放一些音乐

  说那是他对这部电影的概念,光这样我怎么可能懂,根本没半点头绪,但这种挑战—以直觉响应。

  从音乐汲取能量或叙事的转折—确实会以某种我们不自觉的方式启发影像

  在制作《春光乍泄》前,他放了一些法兰克扎帕(FrankZappa)的音乐给我听,还说场景应该看起来像这样 ”

  那你怎麽辦,不幹了嗎?

  我幹的更開心,更自由!

  你要扮演好自己的角色,这种关系好比船长和大副:

  船长是导演,大副是摄影师。

  但你可以拥有优秀的水手辅助自己,就拍电影这件事来说,我是反智的。

  因为我觉得一旦你把这一切「智识化」,你会吓得年轻人不敢犯错,这也意味,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价值。

  我痛恨阶级和特权,还有你一定要做很多研究、拚死拚活、摄取正确的知识,才能独当一面的「行规」。

  我完全不能认同,我是阴错阳差成为电影摄影师的。

  我不是艺术科班出身,对色彩显然也一知半解。更从来没有当摄助的经验。

  我只是别人给了我一台摄影机,就开始拍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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